度盹

【张国荣水仙】RickX石家宝《同谋》5（完结）

5.

石家宝被带到警局，非常不安。他不怕被抓，反正他问心无愧，他怕的Rick，他怕Rick控制不住自己。

“证据呢？你们说我涉嫌贩毒就是贩毒了？”石家宝怒吼。

“我们有照片显示你在7月15日与K14核心成员徐岩一同出现在酒吧，你那天还背了一个很大的双肩包。”阿祖把一张照片递到石家宝眼前。

“你们明知道我是……”

“卧底也有变节的，先待着吧。还有48个小时呢。”阿祖打断石家宝的话，把他推进了拘留室。

吴云信收到消息，跑去阿祖那，“你这是做什么？家宝做卧底流了多少血你不知道？没有他我们能一网打尽K14？现在拿他可能贩毒说事？你们！”

“哪又怎样？包庇杀人犯跟贩毒有什么区别？都是杀人。Rick三年前就该死了。”阿祖一意孤行。

“你！”吴云信知道说阿祖没用，扭头看向苗志舜，“阿祖糊涂就算了，你也糊涂了？也不拦着他。”苗志舜跟阿祖关系好，能拦住他的也只有他了。

“我想引Rick出来。石家宝没做错，但Rick呢？”苗志舜看着监控录像。

吴云信想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。忽然，苗志舜打破了沉默：“来了。”

实时监控录像上，Rick正走进警局。他们三人起身，也走了出去。

Rick看着三人：“放人。我跟你们走。”

吴云信求之不得：“好好好，我现在去把家宝放出来。”转身欲走，苗志舜拉住了他。“还有48小时，你等吧。”

Rick直盯着他们，手指微微抖动，他快控制不住自己了。但是转念想到石家宝，他又紧握着拳头，坐下等待。

48小时后。

“时间到了，放人。”Rick没有合过眼。

吴云信带着石家宝走出来。他不知苗志舜他们想干什么，但是他也不能拆自己同事的台，其实他倒是很想放石家宝走，他不觉得石家宝有什么大错。Rick的情况特殊，他也只是希望能让他认罪然后接受治疗。但是显然，事情已经不是他能决定的了。他只希望刚刚石家宝在审讯室里跟他说的是真的，他会带着Rick离开香港，想办法控制住他。

看着眼球带着血丝明显没有合过眼的Rick，石家宝压抑不住，一把抱住了他。

Rick等石家宝抱够，他才牵起石家宝的手，“走吧。”

“等等。”阿祖出声阻止，“我们刚刚在石家宝的家里发现了一包毒品，看来你们是要再在警局待久点了。”

一名小警察准备带走石家宝，苗志舜阻止了。

苗志舜看着Rick：“其实毒品不一定是石家宝的，也可以是你的，对吧？”他也恨Rick的，只是他表现得不像阿祖那么明显罢了。只是抓到Rick杀人有什么用呢？他是神经病本来就可以减刑，现在杀的还是毒贩就更不用说了。但是，如果他是贩毒呢？那就说不定了。

“是我的。”石家宝不等Rick反应过来就抢答。没关系的，他安慰自己，他可以说是当卧底时被迫带回去的。他看向Rick，“什么都别做，回家等我。”然后他主动回到了审讯室。

Rick回到了他们的家，没有理会随尾的警察。没了石家宝的屋子，空荡得可怕。

他其实已经不太能控制住自己了，他现在只想把那些伤害过石家宝的人都杀光。但他不能，他答应了石家宝要等他回来，他们说好了要去加拿大，要去世界各地走走。

他无处发泄内心的烦躁，只有疯狂地砸东西。整个屋子变得一团糟，只有他们之前收拾好的行李箱完好无损。

他就这么忍了三天。

三天后，无意中，他按到了遥控器的键，电视打开。

“特别新闻报道，前香港高级警官石家宝被发现在家中藏毒，怀疑是做卧底时抵挡不住诱惑变节。这单案件将在明天在香港最高检展开……”

Rick脑中的弦崩了。他跑去卧室，拿起了枪，带足子弹，走下楼去。

那些警察一直楼下蹲等，盯着Rick的一举一动，但没想到一直没见到他，他们都怀疑是不是没发觉让他溜了。

对面突然出现了个人影，他们眨眼，真的是Rick！

Rick走到他们面前，侧头勾唇，“Are you ready？”

然后不等他们反应过来就迅速掏出枪，瞄准，射击。一个又一个警察惨叫着倒下。

四周民众尖叫着逃走，待回到家才有少部分人慌张地掏出电话报警。

Rick没有理会倒在地上或死或伤的人，坐上他们的车，开走了。

警局。

“都叫你们别激怒他，现在好了？”吴云信对苗志舜怒吼。

“嘀嘀嘀……”苗志舜没来得及回话，他电话就响了。

“带着石家宝来xx公寓，30分钟之后还没到，我也不知道我会做什么事。”电话那头的Rick没等苗志舜回应就挂断了。

苗志舜推开吴云信，跑到拘留所粗暴地把石家宝扯出来。

“你又想做什么？”吴云信追上他。

“你应该问Rick又想做什么，他现在在阿祖那！”苗志舜扯着石家宝坐上车，开车去了阿祖公寓。

石家宝听着他们的话，结合自己在警局的遭遇，大概知道Rick做了什么。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做了，他本来是想带Rick走的，就这么消失在香港，他也不会再让Rick去杀人。

但现在呢，一步一步的，他们都在逼Rick去杀人。

苗志舜扯着石家宝走进阿祖的公寓，Rick正站在门口，神色看着很不对劲。他脚边是阿祖，中枪倒在了地上，但还没有死去。

苗志舜看着倒地的阿祖，掏出枪朝Rick打了过去。Rick虽疯了，但还顾忌着苗志舜身边的石家宝